都没掉,啧啧啧,佩服佩服。”
孟海棠讽刺邹凯,客人们仔细一瞧,还真是这样,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
邹凯是纨绔子弟,哪想的如此周到,他的眼神充满杀意。
孟海棠不动声色,唇角一勾,“对了,你说他是被击中头部死亡。邹少爷,栽赃人之前你要多多做些功课,头部重击死亡可不是他这样的。”
此时,刘昌友赶到,他在门口听孟海棠侃侃而谈,心生敬意。
少帅这次的眼光当真是不错。
孟海棠瞄见刘昌友,“刘副官您来的正好,麻烦您把他带走询问询问,我们酒楼是怎么打死他兄弟的。”
邹凯下意识看向刘昌友,他之前无意间见过一次刘副官,就是眼前这位。
“哥,你怎么来了。”刘媛媛说道。
“哥?”
他不知道翡翠楼和军政府还有关系啊,真的不知道。
“刘副官,都是误会,我就是想开个玩笑。”邹凯被刘昌友用枪指着头带走,“您听我解释啊……”
“去巡捕房解释吧。”刘昌友踢了他一脚,邹凯跌跌撞撞往前走。
处理完邹凯,下一步就是安抚客人。
孟海棠笑着说,“今日让大家受惊了,是我们招待不周。在场的所有人,无论吃什么,喝什么全部免单。”
刘媛媛这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她坐在休息室里喝茶压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亏你来的及时。”
她有多害怕,就有多佩服孟海棠。
这种情况下还能淡定自如,太厉害了。
“以后要是遇见这种事,别和他们纠缠,否则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孟海棠又把她的茶杯填满。
今天真是给她吓得不轻,“好了,等我忙完给你做焦糖布丁好不好。”
她喜欢吃甜食,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