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海棠带着孟庆丰回来早已是疲惫不堪,一家人都目瞪口呆,完全摸不清是什么状况。
一个神情恍惚,一个鲜血淋漓。
到底怎么回事?
“海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孟长福追问。
她虚脱了,是真的没有力气同他们周旋,“父亲,有话明天再说,我和庆丰都需要休息。”
“休息可以,那你得先告诉我,还会不会牵连我们孟家了?”她们姐弟的死活孟长福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自己。
鲜血染在鹅黄色的旗袍上,犹如妖艳的梅花,孟海棠深呼一口气,“……不会。”
孟长福这才放心,又重新回到之前的座位,嘴角带笑。至于他们俩的死活,根本莫不关心。
柳翠翠心里不安,“老爷,你确定海棠没有骗您?她可是天天盼着我们一家不好过的啊。”
“就是啊父亲,海棠从小就没安过好心眼,您也不是不知道。”勐百合配合道。
听母女俩这样说,孟长福心里又担心了,是啊,得罪的可是督军府,哪能说没事就没事的。
这时孟杜鹃开口了,“海棠应该没有骗咱们,否则也不可能平安把庆丰带回来,况且孟家真的倒了对她也没有好处。父亲母亲,你们大可以放心了。”
如此一说,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们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房间,孟海棠给自己的伤口包扎好,脖颈上一圈白色绷带,她坐在梳妆台前看了又看。
这个伤怎么来的,她可不能轻易就忘了。
晚上,孟庆阳就从外地赶回来。
白天他接到电话,生怕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定了最近一般轮渡回到富城。
一进门,怒意满满。
“父亲,怎么回事?”
孟长福也不清具体的,他只知道孟庆丰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