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在平稳的前行,没一会儿的功夫,迎面而来的部队浩浩荡荡。那枣红色骏马上的柴隶庸目光炯炯,只是一个眼神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搜。”
哒哒哒,军靴的声音。
孟海棠知道这些人一点也不比马车上的这个男人安全。
首先要搜的就是孟长福的,柳翠翠都还没反应过来,“哎,你们这是做什么?哎哎哎,你别拽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没人听她碎碎念,被拽下马车才被眼前的架势吓住,人也老实了。
孟百合与孟杜鹃被推搡到站在一起,姐妹俩缩着肩膀,二姐孟百合心里还有点不服,“我大哥在富城是做大官的,得罪了我们,你们可吃罪不起。”
“就是,我儿子可是大官,你们最好快放了我们,否则有你们好看的。”柳翠翠是声音又大了起来,仗着刚刚任职的大儿子。
“闭上你的嘴。”孟长福出了名的胆小怕事,眼前这些人凡是有点智商都能看出来,权利一定比自家儿子大多了。
柴隶庸骑着枣红色骏马,马蹄声清脆,停在孟长福面前,“看见一个身上带伤的男人了吗?”
有一种人,他不用多做任何动作,只要开口就能让人浑身发憷。
孟长福摇头,“军爷,真没看见什么带伤的男人啊。”
刘昌友禀告,给出的答案一致。
他似乎没有什么兴趣,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第三辆马车上,狭长的眸子如同猎鹰一般,“那辆马车的人呢?”
刘昌友回答,“马车上的人都身染重病,不方便下来。我们已经搜过了,车内没有可疑。”
没有可疑?这就是最可疑的。
柴隶庸眯着眼眸,很难看出他的情绪来。而后,长腿一跃,从骏马上下来。他稳重的步伐踏在被压实的泥土上,一步步,一点点越来越近。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