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听见她抽噎的声音严楚抬起头来,见她哭了,自己心里蓦地揪紧了,他如鲠在喉,抬起被银色手铐拷着的双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心疼又歉疚:“乔乔对不起。”
乔诗暮的亲人就只有他跟丁淑兰了,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她张开手抱住严楚,哑着声说:“哥,我求你了,你好好的待着,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的,相信我。”
从拘留所里离开后,乔诗暮去了趟医院看严明。
严明还没醒,病床旁的仪器滴滴响着,她去到时严山刚好在。
“姨夫。”
虽然他跟丁淑兰已经离婚十几年,但乔诗暮还是一直称他为姨夫。
严山闻声起身,见是乔诗暮,他嗯了声。
“严明哥他怎么样了?”乔诗暮来到病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严明。
严山发愁的皱着眉,摇了摇头,人能不能醒过来不好说。他看向乔诗暮,声音沧桑:“严楚怎么样了?”
“会判刑,具体怎么判还得看法院后面的判决。”
严山两眼一黑,险些倒下,乔诗暮赶紧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有把严明教好,把他惯成好吃懒做的性子。”
严明干过的事严山都知道,可是他年纪大了,严明又已经是个成年男人,根本不听他管教。
对于严楚,严山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有愧,他以前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严楚,更没把他当儿子看待过。可严楚从来没有过怨言,即便后来他再婚了,依旧愿意喊他一声爸,逢年过节都会提着礼物陪他喝上两杯。
“乔乔,如果我跟警察说我们私下和解,不起诉严楚,那严楚是不是就不用判刑了?”
其实乔诗暮今天过来,也是为了这事,她问过警察了,当被害人和被告人自愿性达成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