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骂福晋时,我就在旁边,那真是想逼死人的架式。一转眼,又柔情蜜意的。”
声音压低得更低了些:“会不会是让大家知道,四福晋被贼人掳去,他并没有嫌弃。好搏得乌拉那拉氏的感激?”
刘能的同伙很认同他的话:“骂人即使是为了迷惑贼人,说明四爷当时心里也那么想过,不然话是哪儿来的?”
年羹尧听得心烦,不悦道:“都不许议论了。”
他朋友接话:“就咱们几个人,议论明白了,好知道何去何从。”
刘能说:“不管你们怎么想,咱是决定了,咱以后跟着福晋。福晋去哪儿,咱去哪儿。”
一个侍卫抬头插话:“福晋当然是在四贝子府。”
年羹尧的另一个朋友说:“不好说,福晋可是被人掳走了几天。几百人呢,回京后,难保不会有人说出去。这样的事,有一个人泄露,不到一天,全京城的人都会知晓。到时候会传越传离谱。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议论?”
刘能:“……”
原本欢喜的心情,瞬间万分忧伤。
替福晋忧伤。
......
周知府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急得团团转。
噢,府里还有很多人,侍卫仆随加起来一百多人。
但在他眼里,只有家人才算得上是个人。
别人说他造反,那是抬举了。顶多是悄悄摸摸地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哪里有实力造反。真要是和朝廷作对,整个银川他也就是一呼百应。
振臂一呼,最多一百个人不要命的追随他。这一百个人不是亲信,就是有或多或少的把柄在他手里攥着。
距离此处一百二十里外的边境,驻有三万多兵马;距离此处六十里外的靖远营里驻有三千兵马。
扣着佟科多交给野肆(巴尔珠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