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刘能的同伙,另外四人是府上的侍卫。不知其中真相的人,瞬间对刘能刮目相看,这个三脚猫功夫的人,可以啊!有能耐!居然敢追杀福晋。
刘能功夫不好,却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
从众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他们想法。
他觉得自己身为府里的人,又得福晋看重,应该替福晋开解一下年羹尧。
“年公子不要认为屈身四贝子为奴很丢脸,委屈了。咱听说,那些大臣们给万岁爷上奏折时,都以奴才自称。”
“还不是人人都能自称奴才的。”
“能称奴才的都是万岁爷的心腹重臣。”
“咱特别想做四贝子府的家奴,可四爷四福晋不收啊,咱现在是腆着脸自称奴才。咱想过了,等回京城后,就赖在四贝子府不走了。不让进院,就先蹲在府门口。”
年羹尧的一个朋友“嗤”笑了一声。
刘能扭头直视着他,认真地说:“宁给聪明人牵马坠蹬,不给糊涂人当祖宗。这句话,老兄听说过没有?咱虽然没跟其他皇子们打过交道,但打过交道的权贵公子多的很。”
“就拿最近的事来讲,论心计论决断,他们谁能比得上四爷?论宽容大量、善解人意,谁家的媳妇比得上四福晋?”
末了,十分肯定地说:“跟着这样的人干事,无后顾之忧。万一被人捉了,有人救;万一做了错事,也有人救。”
他的同伙插道:“谁救你呀?”
刘能说:“福晋啊!”偷偷扫视了一眼,仍低头吃东西的四名侍卫,接着说:“你还指望四爷救你?不一刀把你捅了就是运气好。以后,再遇着事,站的离他远一点。”
又对大家说:“咱们这些人在武功上是短板,就得有眼光,看眼色行事。”
年羹尧的一个朋友,迟迟疑疑地小声说:“你们说,四爷是不是在做戏?他今天的行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