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跟谁说,可不只能自己憋着么,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把心事瞒着相公!”
说着到一旁坐了,顺势再拉了她坐到自己腿上,方继续道:“善善,你真的别为这事儿焦心沮丧了,那老大夫也没把话说死啊,只要我们都好好调养身体,我不信五六七八年后还不能有。五六七八年后我们也才三十来岁,还年轻着呢,正是生孩子的好时机,对不对?我明儿也瞧那老大夫去,让他给我也开张方子吃起来……”
话没说完,已让季善打断了,“别胡闹,你好好儿的开什么方子,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呢?况你春闱在即,可不能让这些个琐事儿分了心。我已经好多了,就像你才说的,老大夫又没把话说死,只要我一直好好调养身体,总有希望,实在不行了,回头去京城还能看京城的大夫甚至太医,所以现在可远不到悲观的时候。我就是自己钻了牛角尖,现在已经想开了。”
沈恒挑眉,“真的想通了?那就太好了。不过我还是要去看看大夫,若我也需要调养,早早就调养起来,总比临到临头再来着急强……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业的,你就放心吧,那时间再紧学业再重,我也不能只学习,不放松了吧?不是你说的,要劳逸结合么?”
季善这才点了头,“也是,这还有几个月呢,一直把弓弦紧绷着肯定是不行的,还得张弛有度才是。不过那老大夫是看女科的,也不知看男科擅不擅长,还是我回头打听过了,再说吧。”
沈恒“嗯”了一声,“好,那等你先打听过再说吧,不过有心事不许再瞒着我,不许再胡思乱想,不许再钻牛角尖,知道了吗?不然我可就要好生振一振夫纲了!”
季善笑嗔道:“哦?你要怎么振夫纲?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还有夫纲这玩意儿……呀……”
话没说完,已让沈恒猛地抱了起来,经过桌前时,还不忘顺道儿把灯给吹了,“那我现在就让你瞧瞧,我们家有没有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