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一人身影。哭也是她,笑也是她,从来都只有她。
低头,他在她的眼角轻轻吻过,“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人的。”
靳月狠狠点头,愈发抱紧了他,“我高兴。”
所以迫不及待的出宫,迫不及待的来这里,要与他分享这好消息,她的喜怒哀乐,他应该参与,她的波澜起伏,只想让他知道。
怀里的人,有些啜泣,声音极是低闷。
傅九卿没有吭声,只是抱着她,任凭她的泪灼烫着他的胸膛,湿了他的衣襟。什么洁癖,什么孤傲,在她面前都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过了半晌,靳月终于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再次仰头看他时,眸中带着几分犹豫。
“想说什么?”傅九卿伸手捋过她的鬓发,以指轻轻别在她的而后,微微弯下了腰,捧起她绯红的小脸,“欲言又止,是想等我出去,接受惩罚?”
靳月咬了咬下唇,腮帮子微微鼓起。
俯首,傅九卿忽然咬上了她的唇。
“疼……”
靳月吃痛的皱眉,几欲推开他,却被他快速握住了手腕,再次拽回怀里圈着。
冰凉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迫使她不得不贴在他怀里,与他严丝合缝的站着。腕上有些疼,他指尖的凉意,渗透腕上的肌肤,一点点的往她心窝里钻,快速漫至四肢百骸。
面上的血色,瞬时褪得干净。
靳月呼吸微促的瞧他,“我、我……”
该怎么问?
直接问吗?
“我若是问了,你会回答我吗?”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被他握得更紧。
傅九卿苍白的面上无悲无喜,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快速压制,阴鸷的眸中泛起瘆人的凉薄,“你若不问,怎知我不答?问不问在你,答不答在我。”
“你跟北澜大将……军的女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