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司药身侧,那他们就不敢靠得太近——因为一旦被觉察了行踪,就会被韦十四警告。
“这也是许多明明看起来重要的会晤,记录却只有只言片语的原因。
“但这几年的记录里,尤其是这三年……他们的记录在某些时刻显然比之前要翔实得多。
“北镇抚司里做这些工作的,通常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旗官,流动性很大,所以即便前人在盯梢柏灵时被驱赶过,后来人领了新活儿,也还是照样接近。
“可是有人依旧像前人一样记不下什么细节,有人却能几乎完整记录下柏司药在某一天的喜怒哀乐……”
衡原君再次看向陈翊琮。
“陛下,您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陈翊琮微微颦眉,脸色愈加阴沉起来。
“……意味着,那一天韦十四不在柏灵身边。”
衡原君点了点头,“既然不在柏司药身边,那么,他在哪里?”
陈翊琮缓缓后靠,目光有些疲惫地落在了地上。
……这个问题确实直指核心。
“对韦十四的行踪,我们全无了解,”衡原君接着道,“所以臣要抓他,而他不能被抓——因为柏司药的所有秘密,都在韦十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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