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处打听一下,还有没有做代工的饮料厂。”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坐地起价?”
邑惊尘说:“现在做这些猜想没有意义,只有找到他们厂长,才能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咱们必须抓紧时间,要是不能按时间交货,那真是有大麻烦了。”
“好,分头行动。”
整整三天,邑惊尘蹲守在厂长家门口,但都没有见到厂长本人。
谢炜找了一圈,做代加工的饮料厂是有,但价格奇高,如果按他们的报价做的话,他们根本没有利润可言。
“绝对有问题。”谢炜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头枕在手掌上,“他们报的价,完全超出了市场价,哪个傻子会出这个价钱?不想做代工,可以和我们明说,为什么要抬高价钱?几家厂好像说好了,完全一个路子。原来谈好的那家突然加价就很奇怪。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给我们使绊子?”
邑惊尘坐在桌前,翻着手里的一本笔记本。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谢炜坐起身,看邑惊尘没有搭理自己,有些生气,“已经三天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按时交货了,连生产出来都是问题。”
邑惊尘说:“我今天才知道,吴厂长和这位傅厂长有点渊源。”
“你说背后搞鬼的是吴厂长?”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他这么神通广大,整个园区的饮料厂,他都有关系?”
邑惊尘说:“他不需要都有关系,傅厂长在这里颇有些威望,他不点头,没人会接我们的单子。”
“所以,我们只能从傅厂长身上下手?”
邑惊尘点了点头。
谢炜说:“这人有什么弱点?”
“许多男人的通病都有,但真正要拿捏到他痛处却很难。”
谢炜重新躺到了床上:“虽然颇有威望,但这些年,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