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一直在笑,可她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越难过。他想,终究是他太无能了,才让她落到这种境地。他必须尽快做出一番成绩来,向齐月如证实自己,要不然就太对不起颜溪了。
谢炜以为他昨天见了颜溪一面,心情会好一点,可一路上见他都闷闷不乐的。不免好奇:“怎么了,不是见到颜溪了吗?怎么还是不开心?”
邑惊尘头靠着车窗:“她像个囚犯似的,被关在自己房间。一日三餐,颜川从门缝里塞两个馒头给她。窗户都被钉住了。一点尊严都没有。可她还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我一看她笑,整颗心就跟被扎了一样。她妈妈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谢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这些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惊喜生产出来,交了订单。只要你强大起来,你们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邑惊尘点了点头。
一到代工厂,晴天霹雳迎头而来,差点把邑惊尘和谢炜劈死。
生产主管说,厂长发了话,每罐饮料的代工费要增加两毛钱。一罐饮料的利润也就几毛钱,增加两毛,邑惊尘就没有利润了。
“这怎么可以?”邑惊尘叫起来,“价钱咱们当时说好了的,你们不能坐地起价啊!”
生产主管耸了耸肩:“我也没办法,这是厂长的命令。如果你们不能提高代工费,我们是不会给你们代工的。”
谢炜推了推眼镜,准备和生产主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生产主管说动了,结果人家就一句“我做不了主,你们和我们厂长说去。”就把他打发了。
无论他说什么,生产主管都是这句话。
邑惊尘知道多说无益,拦住了谢炜。
两人灰头土脸地回了招待所。
谢炜问:“现在怎么办啊?”
邑惊尘说:“我去找他们厂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