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半瓶水咣当。”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摇了摇,“怎么样,听到自己小脑袋里的水声了吗?”
把颜溪给气得,一脚踢了过去。
邑惊尘抱着自己一只脚痛地在地上转圈圈:“太狠了你,没把我做成人肉包子,想把我踢成铁拐李是不是?”
“谁让你说我脑子进水的?”
“是你先冤枉我的。我一片痴心,被你说成了三心二意,我说你一句怎么了?”
“那我也没上升到人身攻击啊!”
“你是没人身攻击,但有人格侮辱,你说哪个更严重?”
门外突然传来徐鹿的声音:“那个,我能进来一下吗?”
两人一回头,徐鹿巴巴地看着他们,似乎在外面站了一段时间了。
开始是向兰,现在又是徐鹿,邑惊尘有理由怀疑她们是故意的,没好气地问:“你又想干吗?”
徐鹿指了指手里的碟子:“我把这个送过来。”
邑惊尘和颜溪没说话。徐鹿小心翼翼地进来,把碟子放进了水池中,还特别好心地问了一句:“需要我洗了吗?”
邑惊尘说:“不用了,我来洗。”
“哦,谢谢。”她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扭头对颜溪说,“刚刚那一脚确实有点狠,不过这种人确实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颜溪问她:“所以你是特意来看戏的?”
徐鹿听出语气不善,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一溜烟跑了。
邑惊尘一边洗着碟子一边说:“看,咱们的内部矛盾,又被别人看笑话了吧?”
颜溪不满:“是你非要我现在说的,既然说了,是不是得说清楚。还有我发现你现在态度越来越不端正了。”
“我态度怎么不端正了?”
“你要不同意可以反驳,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可你居然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