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她这忽然间的嗓门大了起来,邺无渊也不由哽了下,“你没病,是我失言。”
这回反而轮到阮泱泱说不出话来了,瞧他那样儿,好像还挺憋屈似得,她可不什么话都憋回去了。
她真是……作孽啊!
无话可说,她长叹口气,最后把腿收上去。还能咋地,就这么睡吧,听他任他了。
躺下,眼睛余光也看到了邺无渊靠坐在床柱那儿,他以前也是这么守着的。
唉,没办法,她现在也一团乱了,一团乱麻,找不出个线头来。
这一晚,睡得不是太平静,她半睡半醒,因为知道邺无渊就坐在床边,哪能睡得安稳啊。
鬼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每次睁开眼睛都能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脸。
之后,就是他的嘴唇。
她觉着自己这脑子,可能真留下什么后遗症了,而且还不轻。
这若是有什么能割脑的手术,她非得去做不可。
她觉着,凭借邺无渊的聪明劲儿,必然是看出来她已经清醒了。
只是,这几天下来,他一个字儿都没问,甚至都没表现出来。
不止是他,包括拂羽,柯醉玥还有荣遗等人,那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眼睛不好使?
可是,他们就是只字不提,连关心她身体时,也只问眼睛,从不问脑子。
这是啥?这就是所谓的看破不说破!
一个一个的,贼的呀!
还有那项蠡,那时候她问邺无渊娶不娶她,他说娶,项蠡那头圣旨就下来了。
全员皆贼,她那时脑子糊涂着,哪里对付的了他们。
现在想想,自己可不就是在脑子糊涂的时候,自己挖坑自己跳,后头还跟着一大帮填土的坏蛋们。
唉!
翌日,天色照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