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结婚?
想到这两个字眼儿,她好想把自己掐死。
她这回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箭在弦上了,这若松手了,可咋办啊!
一想到老夫人,她临终时拉着她的手,说的那些话,她这三叉神经就疼起来了。
可……正是因为她记着之前糊里糊涂时的那些事儿,她那时对邺无渊的那些连掩饰都不想掩饰的情意她也还记着呢。
那种东西,还真不是她想抛出去就抛出去的。所以,她脑子里真的在打架,原本的她,和糊涂时的她。
此时此刻,面对邺无渊,尤其是他还和那时候一样。那眼神儿,那语气,还有这时不时上来的手,她就不由回想起他们俩的那些亲密接触。
个天啊!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现在给她一根绳子,她肯定就会把脖子套上去。
她现在都有一种想祈求的冲动,祈求把那些过分亲密的细节给删除。实在无法删除,模糊掉也行啊,连他的唇和他的舌头……真是,大概这世上从来没有过一种死法,羞愧而死。
“睡吧。”她低着头,不说话,眉头也不时一皱一皱的。光线虽然暗,可她白呀,在邺无渊眼里,她白的都刺眼的。
“嗯。那,你呢?”微微歪头,巧妙的躲过他一直抚摸她头的手。
“我守着你。”他如是道。而且,只是守着而已,他很坦然的。
“我又不会飞了,不用你守着我。”那时他每晚都守着她,她还记着呢。可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她在床上睡觉,他在旁边坐着,她睡得着吗?
“是么?你若想走,把你捆上了也是无用功。”邺无渊微微扬眉,随后便转身在另一侧坐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会想走么,我又不是脑子有病。”他说的是什么她当然明白了,那时识破了魏小墨特有的联络方式,之后决定离开,就真的成功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