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泱泱倒是没去听和郡王说啥,还在琢磨着催眠术的事情呢。
“额头还疼不疼?一整天慌慌张张,连涂药都忘了吧。”走在她身边,邺无渊侧目看她,真的是心不在焉样儿。明明最怕疼吧,好像这回长勇气了似得,连眼泪都没掉。
“嗯?哦,是忘了。”回神儿,阮泱泱盯着他看了看,之后才点头,是忘了擦药了。
“一会儿回去先把药擦了,总是不能落了疤。”看着她那脑门儿,还红肿着,一点儿都没见好。诸葛闲说她但凡伤了,痊愈会较常人慢许多,她倒是好像听过就忘了。
“落了疤也没什么,我倒觉得挺英武的。将军你不是也一样,满身伤疤,那都是战绩,军功章。”当然了,她这伤若是落疤,可就没那么光荣了,毕竟是为了躲鸡。
不过,只要邺无渊不说,那她这就也算‘军功章’了,‘救驾’嘛。
“你倒是过目不忘。”邺无渊睨她,那一时刻他的眼神儿还真有点儿似笑非笑的意思。
“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还不是那时为了给你擦血。只不过,若真有一天用伤疤评军功时,你可得把脖子一侧的牙印遮好了,毁你英明。”他脖颈一侧的疤真的是牙印。在营地他穿盔甲给她看的时候就瞄见了,那天他光着上半身,她给他擦后背的血,就看的更清楚了。
随着她说完,邺无渊的眼神儿就变得意味深长了,“那也是救人时落下了,某个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抱着我不撒手不说,在我脸上脖子上乱咬一气。唯独此处咬的最重,皮开肉绽,落了疤也不足为奇。”
还有这种事?
阮泱泱倒是稀奇了,他这是救了哪个不要命的,居然还带咬人的?
歪头去看他,他还瞅着她呢。
对上他的眼睛,阮泱泱心里头咯噔一声,他这眼神儿‘暗语’很明显啊,这某个人说的是她?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