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或许就不会中招了。”当然了,她更想说,那就是催眠术。
“猜得对,朕见过他们对人施祝由术,除了药物,就是话语了。”项蠡是见过的,当然了,那些人每个的拿手都不一样,不是师从一人,路数也不一样。
“那不知,第一步是不是都叫人摒弃杂念,放松身心?”阮泱泱挑起了眉头,破脑壳都跟着动了下,疼不疼的她也不在乎了。
项蠡又一诧,之后就笑,“又猜对了。”的确是如此,清洗灵台,摒消杂念,调整呼吸,压弱丹田。
邺无渊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这都猜到了?”
看了他一眼,阮泱泱倒是也无惊无喜。但仔细一想,能够让一个人放松身体的话,那人不配合,就只能是用药了。
如今想来,断离草真是个好东西。
只可惜,魏小墨给她的那一棵,都给邺无渊了。当时,她摘下来一点点给自己吃好了。
于是,她就又不由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她呢。
四目相对,瞧她那不太善良的小眼神儿,邺无渊还真没介意,反而薄唇微弯,心情不错。
“阮小姐有此见解,待回了盛都,便叫你见一见养在宫里的那位,若能破了他的祝由术,往后宫里也不必再养着他了。”说的一套又一套的,看得出她蹲在一边儿跟着他盯着那德德不是做戏,还真是在动脑子琢磨。
一听能见会祝由术的高人,阮泱泱真同意,她真想见见这个世界的催眠大师是什么样儿的。
往回走,园子里已经开始陆续的掌灯了。和邺无渊并肩走在后面,谁又敢跑到项蠡前面去走呢。
和郡王真真是个‘陪客’的天才,稍慢项蠡那么一步,边走边说话,用十足的诚心诚意表达自己这么多年在湘南多低调。
恐怕这么些日子,这种类似的话和郡王没少说,腹稿那叫一个溜,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