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到底还是一个小姑娘家,害羞的样子像只小兔子,连窜带蹦的往外逃。
他整整衣衫,又走到铜镜前,看了眼自己的脸,确定已经恢复冷淡,这才往屋外走去。
浴房里的三人,看到他进来,皆是一惊,尤其是傻妮。
头一回没主动留下来,而是急忙忙跟白苏说:“我想起还有点事,出去一下,白姑娘在此照看着吧。”
白苏也已经起身:“我跟你一起吧。”
于渊洗澡,她也不能看的。
过去泡药浴,还都是大嫂在旁边照顾,她大多数都是在门外。
现在沈鸿在,她自然也不必留在里面。
只是大嫂今天也奇怪的很,所以白苏追上她后,就问:“大嫂,你脸怎么这么红,刚才跟于渊在屋里到底怎么了?”
傻妮:“……”
这事她要怎么说?
当然说不出口,只能回避。
但白苏又没想那么多,对于她来说,于爷与大嫂感情一直挺好,两人又一直同床。
就算因为身体原因,发生不了那什么,但亲亲抱抱还不是寻常的事吗?
她现在想的是,不会于爷已经把她的身世说了吧?
她觑着傻妮的脸色,试探地问:“大嫂,于爷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傻妮看着白苏探究的脸,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但于渊确实跟她说了什么,只是这话不好对旁人讲,就含糊地道:“嗯,说了。”
她一应下,白苏马上问:“真说了呀?那大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傻妮:“???”
她有些迷糊了。
她和于渊早就是夫妻了,他今天说不说那样的话,她都是他的妻子。
只是他说了,傻妮更为感动,更为与他亲近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