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对沈鸿说:“我的病已经没事了,你最近住在镇上,多留意他们。”
沈鸿点头,“还好白叔没把咱们这里说出去,现在还能藏得住。”
“要是真有细作,怕也藏不了太久,所以早做打算。”于渊说。
目光却瞟向了一侧的傻妮,那姑娘把头低的,已经只能看到发顶,瞅不见脸上的表情了。
于是,于渊下一句话便道:“既然把你们叫到一处说这事,就代表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以后是走是留,便都会一起,所以不必过分忧虑,跟过去一样即可。”
果然,她的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小小的巴掌大的脸上,睁着一又大大的眼睛。
里面装着疑惑,随后就是难掩的惊喜,嘴角也往上勾起,整个脸如花儿一样,瞬间绽放了。
于渊看的愣了一下。
片刻才把目光移开,接着往下说:“最近来家里的人,也要多留意,尽量不要说太多闲话。还有,称呼和态度也和过去一样,不用刻意改变。”
傻妮赶紧点头。
她正在琢磨着,以后该怎么叫于渊。
他不是沈鸿的哥哥,又公开说自己姓于了,那自己再叫他大公子,好像不太合适。
经他这么一说,顿时又一阵释然,甚至还朝于渊笑了笑。
于渊的心思便动了一下,又朝她多看一眼。
一切安排好,就各就各位。
大宝接着回屋里去看书,偶尔会了演戏,还要当着牛林他们的面,骂一声于渊大魔头。
沈鸿以出门为由,去了镇上,傻妮便照看着医舍里的事。
那位之前脾肺有病疾的青年,又来了几次换药,最近一次刚好碰到沈鸿在家,把过脉后,给他调整了药方,继续吃着,算日子明天应该又该来了。
接触的多了,傻妮知道他住在小灵山南边,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