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人厉一时,软一时,他们琢磨不透。
于渊却进一步解释:“你们两个,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吧,如今不是争权夺势的时候,活命要紧,明白吗?”
大小宝同时点头,亦不敢再轻易开口。
于渊也没在此事上多讲,接下来说他们眼下遇到的事。
“最近从京城来了一批人,有二十来个,都是被抄家后,追杀出来的。”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们是要通过南郡地界,逃到南边的南梁国去,但南梁恨北盛入骨,他们这样过去,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把他们截下了。”
他的眼睛,锐利地看过屋内的所有人,一字一顿,不紧不缓,却又是铿锵有力地说:“但这二十几人里,很难判断出有没有细作。”
目光突然转到大小宝的身上:“也就是朝中党派,派出来杀人、或者是打探什么消息的。所以你们最近最好不要往外面跑,安安生生在后院里读书就好。”
两个孩子一个字也不犟,立刻点头答应。
傻妮也不敢说话,因为他们说的她半点也不懂,但里面的一些词句,她是听得出来的。
比如“杀人”,“打探消息”等。
她以前想过于渊的身份,却从不敢想,是这般的位高权重,更不敢想,他与杀人的事有关,还能左右那么多人的生死。
还有大小宝,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似乎也不单单是富人家的孩子。
傻妮从小长在乡间,没来沈家之前,见到的最权威的人,就是丁家老太太,还有他们村的里长。
她连县太爷都没见过,又哪里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位将军站在同一个屋内?
她不知看谁好,心里又欢喜,又担忧。
手不自觉又揪住了自己的衣角,慢慢拧着。
于渊给大小宝分析完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