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书包太破了,不经用,所以就烂了。”
白文静不相信的扫视了一眼薛柏年,见着小家伙红扑扑着脸,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心里明的跟镜子似的。
看来这书包不是不经用,而是这小家伙故意的,要不然的这书包怎么会在两天时间内就又破了个洞。
白文静淡淡一笑,却也不说破,而是开口:“行,我就再拿针给你缝缝,可若是这书包再背两天又破了,小心阿娘拿棍子抽你屁股。”
薛柏年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阿娘你作甚打?我是这书包不经用,又不是我故意弄破的。”
说到这里薛柏年凑到了白文静面前,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道:“阿娘,你看这书包用的实在是太久了,要不你再给我做一个新的呗。”
白文静只是不经意道:“家里没有多余的布给你做新的,这个就将就着背吧。若是再破了你就自个儿缝去,当然了,挨屁股打还是有的。”
薛柏年一听这话就更是不解了,他阿娘明明是最疼他的,怎么这会儿竟然变了卦,连个书包都不愿意给他换新的。
于是委屈巴巴道:“我前几日才看到你在布庄买了几匹新的布,还说给我们做衣裳呢,留下的边角料也够做书包的了,也不用多麻烦,就我们学堂里大家都背的那种。”
听听,听听,这不就是她猜的吗?这小家伙故意把书包弄破,为的就是跟别人背一样的新书包。
好不容易几个孩子都管教顺了,结果这个小家伙这时候长大了,有自己想法了,也开始折腾了。
好在这孩子倒也没怎么折腾,只是新书包的问题而已,好管教。
“那几匹布我送到你舅娘那里了,你舅娘给你们缝衣服,难道就不要工钱了?所以我就把那些剩下的边角料让你舅娘自个儿弄了做衣服,就当是她做的工钱了。所以没有一点多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