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似对此言大为惊奇:“天下居然有如此奇事?”
李从尧只略略点了点头,并不肯再开口。俨然,他要说的话到底,已经彻底结束了。
“不知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闲话些家常。”李从尧说道:“正说着话,皇上骤然剧烈咳嗽。然而殿中空旷无人,皇上久咳竟无人听见进来伺候。本王正要出去唤人来,皇上却招手让本王上前。哪知才走至他身边,他陡然攥住了本王衣袖,之后便吐血昏迷。再之后的事情,便如你们瞧见的一般。”
“是么?”刘全忠眸色晦暗不明:“皇上久咳怎会无人上前伺候?若你与皇上没有冲突,皇上怎会在昏迷之前紧扯着端王爷不放?您这说辞似乎有些……难以服众。”
“事实便是如此。”
李从尧不再多言,眸色淡然却坚定。俨然不远在为此做任何的辩驳。君青蓝瞧的心惊。知道您清高淡泊,好歹在关键时刻也得多说些话不是?这么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态,是要急死谁?
也不知眼前这些高岭之花大爷今年八字是不是犯小人,怎么总有牢狱之灾?自己才费劲心力替他洗尽了冤屈,才多长时间?
心累!
“本座瞧着端王爷似乎不愿在此多谈。”刘全忠将手里端着的茶盏搁下,空旷的大殿里,叮那一声脆响清晰的叫人心悸:“本座也实在为难的很。这事情总要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本座自不愿相信端王爷与皇上中毒之事有关。但您只一味推脱,本座不得不请您换个地方再好好回忆一下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姜羽凡,这事情便交由你来主办吧。”
“我?”姜羽凡一激灵,险些自椅子上蹦起来。
他以为他今天就是快被人遗忘的空气,怎么好死不死的……忽然又想起他来了。这是要让他……审问端王?他目光晦涩,在君青蓝与李从尧周身扫过,觉得口舌都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