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臣民有个交代。而当初在皇上身边的只您一人,自然该由您来交代,不是么?”
“忠义候说的极是。”李从尧略略点了点头:“即便是本王也会觉得本王颇有些嫌疑。”
刘全忠微笑,你的知情拾趣我非常欣喜。
“然而,本王能提供的可用信息实在不多。”李从尧缓缓说道:“皇上今日与本王见面,只为求医。”
君青蓝听的一惊。
李从尧所说的求医,与她理解的求医是一回事吗?今日在鸾喜宫的时候,萧皇贵妃便旁敲侧击的向她提起了刘步仁。莫非……皇上竟也向李从尧提及此事?
“哦?”刘全忠神色如常,不置可否:“愿闻其详。”
“不知皇上从何处听说,本王府中有位医术了得的神医。便向本王提及此人,希望本王能将他借调入太医院,来替大皇子问诊。”
“不知端王爷如何回话?”
“无论是皇上还是大皇子的安危,皆是我北夏国祚社稷,若本王能够尽绵薄之力自不会推辞。”
“端王爷这么说……。”刘全忠眸色微微一闪:“是并未同意皇上的提议么?”
“实在不巧。”李从尧似全为听出刘全忠语气中暗藏的锋锐:“刘伯早在中秋之前便已离京游历去了,如今身在何处,根本无迹可寻。”
“呵。”刘全忠将唇角略略一勾,似对李从尧方才的言语颇有兴趣:“据闻,那人早前不过是端王府上的一个马夫。能骤然得了重用,本该是三生有幸的幸事,自该对主人肝脑涂地才是,怎还能随意出府游历天下?端王府对奴才如此宽纵,还真是闻所未闻,有趣的紧。”
“刘伯本就不是端王府中家生子,更非买入府中的奴仆。他乃是自荐入府伺候的良籍,来时便与府里有过约定,只在府中伺候五年,如今早满了约定。离府,不过是早晚之事。”
刘全忠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