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乾寒在边上听了,不由得一惊,“什么时候了,还碰毒药作甚?不知道有多危险是吗。”
“别插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珍珠抬起头,面无表情拿起锦盒中的梅花酥,视死如归吃了进去,味道果然和以前吃到的一模一样。她不禁落泪,又一次行大礼,呜咽着,“属下死不足惜,有愧于郡主,不敢辩解,也不敢奢求郡主原谅。”
上官海棠满意一笑,盘腿而坐,单手撑着下巴,静观其变。温乾寒有点不明她的葫芦里到底埋着什么药,也不敢出声破坏这一怪异的氛围。
珍珠完全吞下梅花酥后,静止在原地不动,慢慢等待毒药的发作,将她内脏撕裂,折磨着她直到痛苦死去。
过了一会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珍珠惊愕,她猛然抬头,眼角泪花飞出,疑惑起来,“郡主!这是为何?”
“我是个恩怨分明之人。你只不过是个工具人,听从吩咐办事儿而已。源头仍旧是安嫣然,所以对于你的惩罚,暂且缓一缓。我想母亲,也不乐意那么快就看到你。”
“可属下,毕竟多次害苦了郡主,秋猎那次……”珍珠说着,不由得低落身子,不敢继续下去。
“你死了,谁帮我盯着安嫣然?”上官海棠说着,下床亲自扶起珍珠,“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已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了。懂?”
珍珠受宠若惊,她哭红着眼睛,点点头,“属下有愧,承蒙郡主仁慈,宽宏大量。”
“雪梅,带珍珠下去更换干净的衣衫。”
“不必了,属下这就回南苑。郡主,多保重。”
珍珠说着,起身即可离开了。温乾寒这才看明白上官海棠的用意,“厉害。诛心啊,三言两语就把珍珠给收了回来。”
“珍珠身为母亲的护卫,居然会看错。其中定有缘由。”
“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