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容不得她如此羞辱安嫣然,扬起手就甩了过去,却被其单手拦截下。上官海棠抓着温夫人的手,一步步往前压制而去,“这事儿,安嫣然心里清楚,对不对啊!”
安嫣然花容失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她止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我没有,你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的话,那你就是含血喷人。我们半斤八两,谁都别怨谁。”上官海棠松开手,谄媚一笑,眼里无光注盯着她们。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假。局势越发剑拔弩张,而温乾寒一个男人也实插不进话。若不是雪梅端着药站在外面候着,他还找不到话呢。
“雪梅,何事?”
“姑爷,这是刚熬好的安胎药,奴婢就送来了。”雪梅端着药,低头小碎步走了进来。
温乾寒平淡嗯了一声,接下汤药,递到上官海棠嘴边,“张嘴,把药喝了。”
对于他此举,上官海棠甚是不耐烦,皱眉说了一句,“干什么,没见我正在吵架吗?思路都被打断了。”
“你都说了半刻钟,还不够?”温乾寒又把汤药吹了吹,示意道,“把药喝了,也该消消火气。”
上官海棠夺下汤药,一口闷了,然后把空碗塞进他怀中,“温夫人,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当心因果循环,报应在你孙子身上!”
温夫人蓦然变了态度,紧皱的五官,突然展开了,眉宇间蕴含着喜悦,她低声温柔道,“好孩子,你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药?”
“安胎药,怎么了!有问题吗!”上官海棠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温乾寒起初没觉得有什么,然仔细一想,后知后觉着,“海棠,你……没感觉?”
“喝个药,有什么感觉。你们干什么这样子看着我,我脸上有光啊。”上官海棠被眼前这母子两人目光,给弄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