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府试,好生安下心来温习功课。”
又让罗管家领着连竹心出去吃早先就早早准备好的庆功宴,说是庆功宴,其实只是一餐丰盛的饭食,饭食却都是连竹心喜爱吃的。
“从前的时候,老夫最爱这雨中散步,如今啊,人老咯……”闻老太傅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对着屋子里仅留下的连凤丫絮絮叨叨。
素衣的女子,从善如流地提议道:
“先生不嫌弃,民妇陪先生雨中散步。”
老太傅闻言,老眼中闪过笑意,随后,从檐廊上传来爽朗的笑声,“可记得撑伞,老夫如今身子骨不比从前了。”
连凤丫眸中一烁,提着裙子,跨过门槛,一手从一旁的侍从手中接过了油纸伞,追着老太傅已然先走去檐廊尽头的身影而去。
一把油纸伞,撑了开来:“先生小心脚下。”
两道身影,顺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一路往府中河池而去。
河池畔,老太傅仰头望那伫立不动的水车:
“你道,春,是什么?”
连凤丫不动声色,答:“万物复苏,大地春回,生机勃勃,欣欣繁荣。”
老太傅又问:“你那庄子也是吗?”
连凤丫微愣,随即扬唇一笑,那清眸中,星星点点,璀璨闪烁如星辰:
“是。它是。”
老太傅抚摸着胡子,好奇地追问:
“都道那庄子不出粮食,你要那庄子作何用?”
“不可说。”
这次换老太傅愣住,随即哑然失笑:“你这丫头啊……罢了,不肯说就不说了。倒是有件事,”
老太傅话锋一转:
“童生试后,竹心那小子是去国子监,还是留下参加岁科二考?”
去国子监自然就可以随老太傅去京都城了。
继续参加科考,那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