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等无辜?为何要挨这顿揍,自然不服,绝对不服。”
“好!”连凤丫一声叫好,眼中冷光一闪:“既然是我与三彩赌坊之间的过节,三彩赌坊有何理由去找淮安酒行商会众商家?
尔等何等无辜!
竟就被这一通打砸?
无论我与三彩赌坊之间有天大过节,三彩赌坊该找的人是我连凤丫,毫无理由去找尔等撒气。
难道这就不是目无法纪?
简直嚣张跋扈到丧心病狂!
不止不讲道理,要我瞧,三彩赌坊是把自己当做淮安城的法纪了!否则怎么会做出如此目无法纪的事情?”
她话落,跪在地上的陆行心中“咯噔”了一下,丁痦子被这身前女子通身的气势镇压住,讷讷有些结巴。
她一转身,对魏成玄施礼:“魏大人明鉴,若是民妇与三彩赌坊之间的过节,若是私了不成,这淮安城里,还有魏大人您在,还有这知府衙门在,
无论何种情形,都还轮不到这三彩赌坊用私行,私自滋扰百姓!
再者,”连凤丫露出自己受伤的左肩,顿时鲜血淋漓,一个血窟窿露在人前:
“民妇这左肩上的血窟窿,就是三彩赌坊的人伤的,众目睽睽之下,三彩赌坊对民妇喊打喊杀,这位陆爷更是纵容手底下的人,对民妇下杀手!
若不是民妇命大,这一刀,便不是落在民妇的左肩上,怕是民妇此刻已经呜呼哀哉!”
魏成玄面色一变,这一次,是真的变了脸色,他虎目沉沉落在堂下那女子左肩上,之前便觉得她动作怪异,此刻才看清,这是受了伤。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魏成玄三拍惊堂木,声声敲击在有些人的心口上,惊心动魄。
岂有此理!
太子爷当初委派他魏成玄定要顾好这女子的安危,如今太子爷不日即将抵达淮安,这女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