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干净!”
“推?何来一推干净的说法?”她扬起下巴,眼底余光都不屑给与这面前的软骨头:
“自尔等今日出现在我家中,自尔等陈述所发生之事,我连凤丫何时有过推却?”
她话落,转身眸光烁烁,从众多淮安酒行商会代表身上划过:
“是不是你们说,被三彩赌坊手底下的恶棍欺压?
是不是你们说,家中都被打砸狼藉?
而我连凤丫,是不是当即拍案,承诺,所有损失我一人承担?
这话,我可有说过?”
她话落,最终一眼落在老乔脸上:“乔老,你最公众,你来说,我可有说过所有损失我连凤丫一力承担?”
“这……”
老乔有些懵,这会儿竟然有些进退两难,看看连凤丫,又看看丁痦子,再看看身旁人,还有陆爷凶恶的眼神,他有些难以两全。
“堂下之人,为何不回答?”魏成玄突然肃然喝问:“连娘子可有说过那话?”
老乔被这突然一喝,身子一颤,忙作答:“回知府大人的话,连娘子确有说过此话。”
连凤丫向堂上魏知府一礼,“魏大人明鉴,民女所言句句属实,然,丁老板显然对民女有所误会,民女恳请魏大人给民女一些时间,与这丁老板当面对质,也与这三彩赌坊的陆爷当面对质。”
“准!”
“多谢知府大人。”
连凤丫一礼后,转身再对丁痦子:
“你道我与三彩赌坊之间的过节,惹得整个淮安酒行商会不得安宁。
尔等乃是被我连凤丫所牵连。
此事,暂且搁置一边。
我只问丁老板一句话,我与隔壁老王吵了架,隔壁老王却是找你算账,把你痛揍了一顿,丁老板你服不服这一顿揍?”
“你与隔壁老王吵架,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