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失了父母,他说想圆一个家的梦想。”
“……”
“他也没有得罪过穆宣,却被穆宣几次刁难。所以民妇敢断定,定是他写了密奏给官家,诬陷我一家!撺掇官家前来发难我们一家,迫害我们的养子。”
吉昌惊讶地看了李娇娘一眼,挑了下眉,拿眼神悄悄看向高宗。
高宗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不能讲话,又是吉昌代劳,“官家说,他已经知道了。”
高宗没有特别的表示,但脸色明显不好看起来。
李娇娘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把了脉,开了药,她就和骆诚退出了高宗休息的东厢房。
刚才李娇娘说的话,越州知府全听见了。
离开高宗的东厢房后,越州知府马上对李娇娘和骆诚低声说道,“二位,这边说话。”
他们走到另一座小厅,这里离着高宗的东厢房较远。
进了小厅,越州知府马上说道,“李娘子,你刚才说,是穆大学士的孙子穆宣,给官家写了密奏?你可有确切的证据?”
“没有,我猜的。”李娇娘冷笑说道,“如大人刚才听到的那样,穆宣和我们一家,早已矛盾重重,他又认出了普安郡王,不是他告的密,又会是谁?”
“……”
“整个越州城,跟我们一家做对的只有他。他爷爷是观文殿大学士,是官家的议事阁成员。我猜测着,他们一家子,一定站队另一位皇子了,所以,才这么针对普安郡王!”
越州知府捏着胡子尖沉思起来,“这个穆小公子爷,好生的阴险!居然会来这一招!”
骆诚说道,“大人,这么看来,得小心提防这个人了!”
“哼,他又没有官职,本府还怕他?他再闹腾,在本府的地界,还能闹出天去?你们放心,我会盯着他的,绝不会叫他再干扰普安郡王的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