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公子爷,巧呢,你来拜访知府大人?还是拜见官家?”李娇娘笑吟吟说道,“官家说,有人写了密奏给他,不会是你吧?”
穆宣脸色难看,呼啦放下帘子,命小仆赶走马车,并未理会李娇娘。
“骆诚哥,看,他做贼心虚呢!”李娇娘呵呵冷笑。
进了知府后宅,仆人们马上将他们引到高宗的卧房那儿。
吉昌和郑元,再不敢像刚见到李娇娘和骆诚时那样耀武扬威,但客气也淡不上,只敷衍着道,“请吧,李娘子,骆官人,官家候着你们呢。”
这几天,李娇娘每天都来,有时一天还来两次,对这里她已是熟门熟路。
高宗只是咳嗽,身体并没有其他地方不适。
所以并没有一直躺着,而是像平常一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接见了几个官员后,正在卧房外面的正堂里,听着越州知府政事汇报。
越州知府见李娇娘骆诚来了,停了说话。
吉昌引着李娇娘和骆诚走上前,“官家,李娘子来了。”
高宗点了点头,“嗯。”他抬起手,做了个准备把脉的动作。
李娇娘却说道,“官家,民妇想问件事情,观文殿穆大学士的孙子穆宣,是否给您写了封密奏?”
高宗一怔,双眸阴沉看着李娇娘,沉声问道,“你为何这么问?”
他心中暗道,这个李娇娘,怎么会知道的?
李娇娘又说道,“官家,那穆宣是个小人,今年夏天时,他曾诱骗我要我做他的妾室,我没同意,我家官人为此同他发生争执。”
“……”
“从那天起,他就恨上了我们夫妻俩,已经不止一次向我们发难暗中使坏了。”
“……”
“我们的养子是个正经孩子,无不|良嗜好,品性端正。他认我们做父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