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杀一个人不是什么清空别人存款账户那么简单的事情,无论怎么谋划,到了真正动手的时候,可能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
“有道理,虽说你是个普通的银行职员,可是说起杀人来好像有点心得似的。”
“银行职员这种东西需要后天训练,杀人恐怕不用,只要是人大体上都具备这种能力吧。最近可看了新闻?”
“抱歉,确实看了,不知道说的是哪一条。”
“几个游人跑到动物园去看鳄鱼,鳄鱼正在冬眠,几人觉得无趣,就丢石块把鳄鱼砸死了。在旅馆的电视里看到的。”
“这条确实没有看到,鳄鱼就这么死了?”
“嗯,就这么死了,睡着觉被别人用石块砸中要害死了。”
“知道了。我想打个电话,不打扰吧。会不会因为我打个电话就犯了精神病?”
“你可认识我老婆?”
“在下是个同性恋者,认识的女人不多,除非同在法律界谋生,或许可能有所耳闻。”
“不是法律界人士。请便吧。”
“虽然是同性恋者,刚才碰您的手可是没有别的意思,我这人从来不把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对患精神问题的银行职员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知道。”我无所谓地说。
在律师走到房间的最远处打电话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此事有些意思了。难道是让我去杀人不成,这个特殊状况处理师其实是个杀手?如果果真是如此,可一定要问清楚才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跑去杀掉的,哪怕是会得到一大笔钱,哪怕是可以就此去北极看熊,也一定要问清楚才好。
“让您久等了。情况比我预想的顺利,看起来我们下面可以进入实质的阶段,不知道阁下可准备好了,因为之后谈论的事情有些敏感的东西在其中,虽然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不知道对于您来说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