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告示上写的是特殊情况处理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确实如此,为什么来应征,或者换句话说,为什么认为自己能够胜任?”
“我很需要钱。”我诚实地说。
“似乎这不算什么胜任的标志。”
“想用这笔钱去北极看北极熊。非去不可。”
“很好。看完了熊呢?”
“还不知道,先看熊再说。”
“所以你目前只是为了去北极看北极熊,而愿意来应征这个工作,特殊情况处理师的工作。”
“可以这么说,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事实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搞清楚,所以这么说没什么问题。”
律师把公文包放在地上,看起来很沉的东西,扎实地立住,没有向侧面倾覆。他走到我面前说。
“请把手伸出来。”
他拿住我的手,看过了手掌又看手背,然后捏了捏我的手腕,好像法医在检查尸体。
“曾经受过伤?”
“大学打篮球的时候,曾经弄折过一次。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
“可当过兵或者混过黑道?警察局的事务也算。”
“没有,毕业之后就做了银行职员,只不过中途换过一次银行,行业一直是这个。”
“可曾与人起过纠纷,动手那种,被打或者打了别人?”
“偶尔会有,近几年的事。”
“此事可能与你的精神问题有些关联,不过在此不用多谈,像你说的,啰唆无益,我又不是给人催眠的心理医生。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去杀一个人,你会怎么行动?如果不愿意回答,今天我们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也许到时候就会想到。”
“什么意思?”
“就是去杀的时候,也许才会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