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不容挑战。”
“还有,你这样的性子,是合适当一个主母的。有你这样的主母当家,家里一般起不来什么幺蛾子,能让男人在外头安心省事儿——若从这一点上来说,当年汗玛法和汗阿玛为我挑中了你,当真是选对了人,的确是用心良苦。”
“可是他们二位毕竟总归想不到,你与我却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地一条心过……”
舒舒一颤,绵宁眼中追着涌起了凉意,可是他面上的笑意却反倒越发地浓了。
“一个没法儿跟自家男人一条心的主母,便是再有狼性,便再是驭下有方……又有何用啊?甚至日子久了,这主母反倒会将精神头儿都转到跟自己男人争斗上来,甚至以为不仅这个家里的人,连她男人都应当听她的,对她俯首帖耳起来了。”
舒舒终于打熬不住,眼角已是迸出泪花儿来,“阿哥爷这算什么话?!我不跟阿哥爷一条心?我不跟阿哥爷一条心的话,那我这些年苦心孤诣,是为了帮谁去争夺储君大位?”
“明明朝野上下都知道如今皇后娘娘是卯足了劲儿,想要扶着三阿哥,与阿哥爷你争那个储位呢!可是阿哥爷偏偏非要卖个面儿上的好,非要还赚个孝子的门面,故此与皇后娘娘非得演出来一个母子情深啊——甚至,阿哥爷都非要超过三阿哥和四阿哥去,在皇后娘娘跟前比人家的亲生儿子还孝顺呢!”
“阿哥爷既如此,皇后又如何肯放下这样好的机会去,三不五时的便在阿哥爷面前递两句小话儿,阿哥爷每回都是想都不想,这便言听计从……便是这回辉发那拉氏抢先得了阿哥爷的种,还不是皇后娘娘授意的?”
绵宁听到舒舒说这个,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并未张口分辩。
见绵宁如此,舒舒心里就更有了底,可是却也更加心寒了。
“……阿哥爷要跟皇后娘娘做戏,阿哥爷要对皇后娘娘言听计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