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再记恨如嫔和芸贵人去,却也不至于笨到用自己素常所用的药去毒杀皇后娘娘的八哥儿啊,她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不成!”
“故此那几位贵人都说,这事儿便分明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李贵人。而能干出这样事儿来的,这后宫里,首当其冲的便就是芸贵人!”
星湄说到这儿,猛然一停,挑眸偷偷地看了如嫔一眼。
如嫔眉尖微微一动,星溪便催促,“还有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一直在畔并不搭茬儿的月桐,这会子忽地含笑出声,“哎哟,主子刚挪过来,忙活这么多天了,还没歇口气儿呢。便是有什么话,也不急着非得今儿全都说了,且叫妹妹们也都先适应适应,更要紧的是让主子先躺躺,歇口气儿,回头换换衣裳,用完膳之后,再慢慢儿说不迟。”
“毕竟从此咱们便都要伺候着主子在这永寿宫里过日子了,想说什么害怕没机会么?总归来日方长不是?”
星溪看了月桐一眼,不过没等吱声,倒是如嫔先沉声道,“嗯,我累了。你们四个先下去吧,我先歇歇。”
四个女子都蹲礼告退,月桐笑眯眯地取了四对小荷包来,挨个赏给了她们四个,等着她们行礼谢恩完毕,月桐便亲自送她们出门了。
只是待得迈出了门槛去,月桐才忽地叫住了星湄,“……对了,主子要选些缎子片儿,给皇上缝荷包。星湄你且等等,我去取了出来,你待会儿送到内务府去,交给针线上的妇人们去。”
星湄答应一声站下,月桐目送那三人回了后罩房去。
月桐便招呼星湄,“妹妹你随我来。”
却不是往月桐所住的耳房去,而是月桐又将她给带进殿里,回到了如嫔面前来。
这一刻星溪才明白月桐方才那一番言行是所为何来了。她心下又气又急,恨自己终究还是年轻,处事不如月桐老道,倒叫今儿在主子面前,分出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