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她小心地吸气,悄然在袖口里攥了攥拳头,“当年在皇后娘娘跟前,皇后娘娘就说我笨……”
绵宁却皱眉,不愿再听她这样的托辞,“你尽管说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星楼不敢再敷衍,赶紧站起身来,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去。
“……我觉着,我也跟阿哥爷的想法儿相近,皇后娘娘说话一向都是深思熟虑过的,皇后娘娘才不会说没用的话。皇后娘娘今儿既然在阿哥爷面前特地提到了福晋,那皇后娘娘便是有这个意思的。”
绵宁手已攥拳,撑着额角。
“嗯,是小额娘在试探……至少她心下是有这层担心的。”
他又想了想,“这便是说明,小额娘也觉着如贵人这次有喜有些并不寻常……她是担心,这内里别有蹊跷。”
星楼没敢接话,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绵宁昂然起身,大踏步向外去,再也没有回头。
远远只能看见,他衣袍蹁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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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宁从星楼房里出来,五州赶紧跟上去。
五州瞧着主子爷这么大步流星的,还以为主子爷终于寻得了答案,这便是高兴了呢。他便凑趣儿问,“主子爷,不如今晚上喝一盅儿,解解路上的劳乏去?”
绵宁却霍地转头看过来,眼中依旧暗沉如夜色。
五州吓得心下咯噔一声儿,心说阿哥爷今儿这是怎么啦,什么天大的事儿压在心里头,这都解了大半天了,还没解开呐?
绵宁回到外书房,却也坐不下,索性站着,立在窗边,抱着手臂。
“……你去太医院,问问小额娘这些日子来身子如何。”
五州一愣,“嗄?”
绵宁轻轻闭了闭眼,“不能去问皇后宫里当值的太医,甚至不能问御医们,你寻个边儿,绕个弯儿,想了法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