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三令五申的禁赌,京师又是他管辖的地界儿,你在他的地面儿上干这事儿,倘若叫朝廷知道了,明公爷自己都得捞不着好儿。”
袁锡赶紧道,“……小的一定孝敬,一定孝敬。”
鄂罗锡叶勒图叹了口气,“孝敬?你知不知道人家明公爷是什么身份啊?人家果毅公可是咱们大清一等一的人家儿!你若是只孝敬人家仨瓜俩枣儿的,人家都懒得睁眼看你!”
“你那仨瓜俩枣儿送过去啊,那不是请人办事儿,那倒成了羞臊人家去了……人家堂堂的果毅公,肯答应你办事儿,就差那仨瓜俩枣儿的不成?人家说不定一不高兴,回手索性将你给查办了呢!还能跟朝廷落一为政之绩!”
鄂罗锡叶勒图说着,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冲袁锡努努嘴,示意叫袁锡看看跟他来的那个人儿。
那人本是鄂罗锡叶勒图自己的亲戚,可是鄂罗锡叶勒图却低声说,“瞧见们,那位可就是明公爷的管家!人家是跟着我来了!你这银子若是拿的不够数儿,人家明公爷能替你办事儿么!”
“今儿可就要带走的,你若拿不出来,你这个年啊……是不用过了。估计今晚的大年夜,就得派人逮你来!”
袁锡登时慌了,赶忙问,“那鄂大人您觉着,小的这是孝敬个什么数目儿才合适?”
鄂罗锡叶勒图拢着袖子,抬眼望天,“不够一个整数儿的话,你就甭说了,我也当真不敢替你去丢这个人了。总归,你算是把你自己个儿,连同我这张脸啊,全给坑了。”
“总归啊,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自己这条命,值个什么数儿吧。”
大腊月三十的,袁锡脑门子上的冷汗刷刷往下掉。
“整数儿?”袁锡寻思了寻思,知道这个整数儿不可能是一百两。
他到这会子,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同样是往外掏钱平事儿,他之前还不如掏给那番役了呢!那番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