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着他的,家里的银子他只是过一过手,没机会花用去。
故此五百两在他本人这儿,也是一笔够叫他开眼的数儿了。
他便提了提腰带子,“……我说老鄂啊,我们家是什么人家儿,你也知道。别说区区五百两,你就是加成了十倍去,你瞧瞧我稀罕多看一眼不!”
鄂罗锡叶勒图便赶忙儿附和,“是是是,明公爷家是咱们大清一等一的人家儿!这五百两都不够公爷家过一天的花销。”
明安“嗯”了一声儿,“不过既然今儿是你到我家来说起这事儿了,我便是看不起这五百两银子,也不愿意违了朝廷的律例,可是……我却不能不卖老鄂你这张脸啊!终究咱们俩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便是这么点儿散碎银子,这事儿我也替你办了,让你在你朋友那有颜面!”
鄂罗锡叶勒图自是千恩万谢,说了好些两人这些年什么情谊深厚之类的话。
事儿办成了,鄂罗锡叶勒图这便急着走,要回去给袁锡过个话儿去。
明安瞄了身边儿的管家刘升,吩咐道,“大过年的,鄂大人好容易登门儿来一回。刘升啊,你用咱们家的马车送鄂大人回去。”
刘升登时会意,赶紧弓着腰往外请。
鄂罗锡叶勒图又哪里是不明白事儿的,赶紧就往外走。他知道,明安这是先要钱后办事,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鄂罗锡叶勒图带着刘升回到自家中,先安排家人招待刘升,他自己扭头召唤了个亲戚,一起直奔袁锡家要银子去。
可是这鄂罗锡叶勒图也不是什么为了朋友仗义办事儿的主,他心里还揣着坏水儿呢。他是琢磨着,他这么为了个袁锡就自己拉下脸来,大过年的还要上门去求人,那他可不能白出这个力。
他进了袁锡的门儿,便将好消息给了袁锡,袁锡自是欢天喜地。
鄂罗锡叶勒图随即就变了脸色,“不过明公爷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