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进福自己招供了,是明公爷想面见皇上,他便收了明公爷的好处,这才在皇上面前替明公爷说话儿的。”
廿廿便也点点头,“皇上倒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瞧着,不会这么简单——他们当内奏事太监的,自是私下里都收王公大臣们的好处,但是在皇上面前却没有敢这么明目张胆且几次三番多嘴的,他们如何不明白,这么着就是自己找死呢!”
“再说明安那人,一向也不是什么太大方的人。终究果毅公府那边儿的钱财,多是老公爷福晋手里捏着呢,暂时过不到他手里去。故此他拿不出什么太特别的东西来给王进福,王进福何至于就偏为了他而这么豁出去了?——这内里,必定还有旁的缘故。”
月桂点头,昨晚儿主子提醒她了,叫她设法从曹进喜嘴里抠出“月桐”来。
综合这几天的事儿,明安绕着弯子地也提到了月桐,廿廿就是担心这事儿最终是跟曹进喜脱不开干系的。这便嘱咐月桂去试探曹进喜,看曹进喜本人是否知情。
若只是王公大臣买通奏事太监的事儿,那还罢了;若当真是有人想将月桐当了人情,将主意都打到她身边儿来了,她就绝对不依了!
“可是奴才瞧着,曹进喜的神情不像装蒜呢……他若自己个儿心里有鬼,他必定不会将王进福在慎刑司的口供那么直接痛快地都告诉给奴才呀。奴才瞧着,他倒是挺坦荡的。”
廿廿点点头,“若他本人也被蒙在鼓里,那倒是他的造化了。否则,我跟他这几年的情分,就也都走到尽头了。”
廿廿松一口气,靠着炕罩缓缓喝奶茶。喝着喝着,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月桂便含笑道,“皇上这回可给气着了,王进福得不了好儿,奴才瞧着明公爷怕是也好不到哪儿去。主子已经将话都过给皇上去了,皇上既没了主子这层顾虑,自可狠狠惩治明公爷一回了!”
廿廿点点头,“断了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