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口无言去?”
廿廿轻叹一声,“你道今日我为何只叫你一个人儿来审他?”
事先,廿廿就没叫星楣回宫来,而是叫星楣和周氏都留在圆明园里,陪着嬷嬷们,一起带着绵恺去。
那责任也是重大,自然唯有廿廿身边儿的人才最放心,故此廿廿这么安排,任谁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儿。
星桂此时听见主子问,心下便是咯噔一声,迟疑着小心地问,“主子是担心……当年四全那消息是从主子身边儿的人嘴里得着的?”
廿廿点头,“那会子咱们防范得原本严,家里除了咱们几个人之外,无人得知;外头阿哥爷也是下了死命令,那几个太医就算不要自己的脑袋了,也得顾及着保人的脑袋,以及全家人的性命去才是。”
“故此,四全是没本事从太医院那边儿打听着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跟咱们自家人因熟络了,这才将话儿给探听了出去。”
星桂也是闭了闭眼,“周妈妈年纪大了,有时候儿想儿子,也爱唠叨,寻常倒是四全有耐心坐下来陪周妈妈说话儿;”
“再者,就是星楣……星楣的性子活泼,嘴便也快,寻常跟四喜偏是相同的性子,一到一起都是掐架;反倒是四全跟她性子互补,时常帮她提点着、找补着,这便叫她跟四全的关系最好。”
廿廿点点头。
星桂便是叹息一声,“奴才明白了。主子方才改了主意,没叫奴才当着四全的面儿将当初那事儿给抖落出来,就是不想叫四全狗急跳墙,回头反倒将周妈妈或者是星楣给咬了出来……”
廿廿点点头。
无论周妈妈还是星楣,都是她舍不得的人啊。
“可是,现在怎么办?主子若不说出来,这便无从发落四全去啊。难道还容得他在主子跟前进进出出的?”星桂有些着急。
廿廿倒是缓缓一笑,“他们当太监的,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