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了,低声问。
“疼。”
“……”
苍伶无言以对,人命的继续帮他按摩。
“你刚刚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这几天牟聿频繁的切换到正常的状态,苍伶觉得是个不错的征兆,连被压榨劳动力的不悦都没了。
“你帮我包扎的时候,突然头疼,然后就记起来了。”牟聿垂下眼眸,不敢去看苍伶的眼睛。
他不敢说他是看到苍伶满手的血,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他这辈子最恐惧的场景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然后便什么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