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
裴斯年和顾西城说了几句,转头似乎发现了她的走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跟老顾有几句话要说,你先到外面待会儿,不是有熟人吗?”
“……”瑾言愣了一下,这是让她去跟顾衍泽聊天么?
其实方才她就有点奇怪的,既然顾西城跟顾衍泽根本就是兄弟,为什么一个在病房里,一个在病房外,而且顾衍泽只是开门让他们进去,自己并不进来,总感觉似乎是在刻意避开彼此的。
之前也是,虽然偶尔会提到对方,但都刻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回过神来,她点了点头,“哦!你们聊。”
主动的退出病房,并且替他们将房门关上,这才转过身来。
顾衍泽果然还在外面,靠着长椅的椅背,此时是架起二郎腿,不知何时手里点燃了一根烟,听见动静扭过头来,看见是她,唇角勉强牵扯了一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原来顾师兄也是抽烟的。”她说道,在他身边空着的位子坐了下来。
顾衍泽怔了怔,抬手看看自己手指间夹着的烟,自嘲的笑了笑,“男人抽烟很稀奇吗?”
“男人抽烟是不稀奇,但是顾师兄身上就稀奇了。一直以来,顾师兄给人的印象都是老干部,严于律己,不沾烟酒,没有不良习惯。”她说道,“烟不适合你。”
他笑了起来,随手掸了掸,烟灰便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你说的我好像圣人一样。”站起身,他往前走了两步。
“至少在大家的眼里,你已经很接近圣人了。”她肯定的说,仰起头看着他的背影。
“哪里就有那么多的圣人,人都是有喜怒哀乐的,谁能真做到无欲无求!”他转过身睨了她一眼,“你好歹也算在圈里混了一段时间,怎么连这个都看不透?”
瑾言想了想,然后说,“旁人我不好说,但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