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回姑姑，还在统计中，除了警方和馆内的工作人员，我把学生也喊来帮忙。回来和您打个招呼，一会儿侄儿还得再过去。”

北月漓出言安慰：“二叔，无论损失多少，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这话像他该说的，但明显对不了北月孟义的胃口。

他看他一眼，没作声，只轻轻叹息。微凉想再试探试探他的态度，手机里倏尔进来电话，暂且离开餐厅。

三人无声地交换了一记眼神，准备先事不关己继续进餐，她的手机也进来电话。

来自方海乔，必然和陈磊有关。她掂了掂心思，接起。

“欸，那个……”她犹犹豫豫。

她将情绪表现得平平的：“你尽管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怎样的结果我都能承受。”

“你自己说的哈。”

她轻轻一牵嘴角：“其实你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

“这个……”方海乔在安慰人这一点上，和她其实是一样的，并不擅长。

吁出一口浊气后，她恢复利爽，“我们用你提供的方式联系到北月玉萍了，她来警察局辨认尸体了。”

“其实，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时，体型特征就已经差不多和陈磊相符合。她看到我们从焦尸上取下来的残留衣料时，当场晕过去，现在暂时送她去休息。等她情绪平复下来，再做笔录。”

“但最终的确认，还是得等一会儿我们和她商量，验她儿子的dna，和焦尸的dna进行比对。至于陈磊的父母，我们也会先问一问她的意见，再看看是否通知。”

虽早有料想躲不开验dna这一关，微凉依旧不自觉地紧张一分。要争取这其中的时间差，赶在dna结果出来之前，借由陈磊的死，劝服她倒戈。

方海乔在稍加停顿后，忽然问：“陈磊和北月孟义是不是结了怨？又或者，三姐弟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