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情。
那么就是第二种,也就是她刚刚所猜疑的,他和她之间存在血缘关系。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明确了她和他的界定,道德上的束缚,使得他无法再如从前那般将她当作普通女人随便动手动脚。但有个困惑:这种人冷血无情,普世的是非观都没有的人,会受限于道德?难道不是应该解放天性,放飞自我?
当然,很快她压下了自己这个极度带偏见和有色眼镜的困惑。毕竟不能根据一个人社会角色的空白,而全面否定这个人本身。比如沈修和钱多宝,在普世观念之中,是欲除而后快的大毒瘤。但之于她个人而言,他们并非如外人眼里那般完全泯灭人性。
季微凉一眼不眨,不欲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终归话出口得猝不及防,于是她顺利捕捉到了他眼神的微妙闪动。凤眸极轻地一狭,瞬间的功夫,北月漓已然冷笑:“和你有血缘关系?哪门子的血缘关系,沈家的血,还是北月家的血?”
“……”
她不语,早料到照他以往的作风多半不会和她清清楚楚地敞开来讲话。他却不放过她,继续冷嘲热讽:“认亲戚认上瘾了是吗?逮谁都觉得和你是一家人,还是想和我套近乎,用得着这种手段?”
唧唧歪歪烦个不停,吵得她心里一窝子火气。顺手就抓过桌上的酒杯直接朝他的脚边掷去:“你有完没完!不是就不是,你犯得着一直叽里呱啦吗?!”
她拿捏准了位置,所以没有砸中他的脚。地上铺着地毯,酒杯也没有碎,杯子里的酒液则溅出到他的裤脚。北月漓的声音戛然,她没去看他的脸色,也不屑去管自己此举会惹来怎样的后果。捂着痛咧咧的手臂,走出去要找北月星。
他不在门外,她继续无视杵在那儿的北月漓,又走回来。想翻自己包掏手机给他打电话,然而那只疼得慌的手臂致使手指使不上劲,她光凭单只手,怎么都扯不开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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