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之以轻嗤,她抬抬下巴:“我刚刚翻过北月孟义给我的那份相亲者的名单资料了,原来他是主持冠姓礼的那位驼背老人家里推荐过来的。你既易装过人家爷爷辈,又易装了人家孙子辈,他们一家人都受你的驱使?”
北月漓不予回应,季微凉啜着酒,朝他掀眼皮子。他始终站在距离她两步之外的位置,未再靠近。她挑眉,微微翘了一下唇角,故意问:“站着不累?不坐一坐?既然来了,难道不是有事找我?”
他仍然不理她,她再挑眉,这是昨天在电梯把他彻底吓坏了?当真不小心找到他的弱点?和尚当太久,所以近不得女色,以防破戒?
狭长的凤眸微眯一下,微凉咽下嘴里的酒,起身朝他行去。半步都没迈出去,北月漓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猛地推她。她重重地撞回沙发里,“嘶”一声,捂住手臂。
他轻蔑冷笑:“又来?”指的是之前在滨城的酒店房间里,她已经有过一次装受伤的前科。她五官紧皱,他盯着她的反应貌似不像假的,皱眉。
她缓一会儿气抬头,定定地看他,眸光充满探究和研判:“我和你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这个念头,也就是一瞬间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便脱口问了。
她捋过一遍她和他之间认识以来的线索,酒吧初遇她非常清楚,他之前把她当作一个稍微惹了他兴趣的女人,戏弄她、戏弄她。而北月漓态度的转变,非常明显地在他通过黎曼君确认她的身份之后。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他突然对以往有兴趣过的女人近身不得,就她目前所能猜测的,无非两种可能:
第一,他真的动了心。这个猜测,应该可以排除。虽然她的情感经验不丰富,但在和他短暂的这段时间相处中,从未察觉到任何的暧.昧。尤其,北月漓这种眼高于顶看谁都不屑的自大狂,还天天把“女人就是又贱又作”这种话挂在嘴边,很难想象在他身上会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