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脯的铺子,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余生。
后续的事情处理好之后,算是给了这些人一个交代。
参加了一场新王的继位大典后,已经无事,大燕的使臣先离开了南越。
几日后,西秦的使臣也相继离开。
金陵城的皇宫灯火通明,即使是在夜晚,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也有着无可比拟的气势。
御书房内,燕皇盯着刚刚从南越回来的使臣,一双鹰隼般的双眼来回梭巡,盯的钟汉朗有些心虚。
但是他想了想,自己这趟差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该心虚,便又稍微多了些信心。
这三年来,燕皇消瘦了不少,脸庞两颊和眼眶都明显的凹陷下去,身经沙场的摄人气势有所减弱,已经不像是原来那般迫人。
因为身材瘦削的缘故,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双袖中都有些空空荡荡的,像是套在一个骷髅架子上,有其形而无其势。
乍一看,还会觉得有些吓人。
燕皇坐在案桌后,他的腿脚并拢在一起,因为坐的时间过久有些酸疼,但还是尽力保持着端庄威严的坐姿。
他缓缓的说:“这次南越的王位更迭,为何刚继位的新王没有派人送来折子?”
南越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向大燕称臣,属于臣子,所以按道理讲,这次的王储更替是需要上奏禀报的。
除了简略的说些君臣之词,就是说些吉祥话,属于表面上的流程,却是为人臣子表忠心,所必不可少的一步。
事关重大,有关国体,南越不可能这么疏忽才是。
就算是之前新王刚刚继位,忙于继位的礼节和处理政事,一时间忙得忘了没有让使臣顺路带回来,倒也正常。
可是过了这段时间也应该派人送来了,就算是南越王忘了,身边的大臣也会提醒他。
南越发生如此大事,可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