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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安曾经想过,如果把他的画像贴在门上,估计比两个门神的作用还好,而且还养眼。
三方的使臣虽然同样是住在驿馆,距离王宫的路程相同,可是他们赴宴的时间却不一样。
那位突厥的韩先生是最先到的,他只带了一半的突厥侍卫,像新王赫连玥和太妃、月夫人见礼后,变立刻入座。
接着到的是大燕的使臣,尚书右仆射钟汉朗,萧易安和另外一个侍女跟在他的身后,身后是大燕朝廷所派来贴身保护使臣的侍卫。
檀逸之是最后到的,论身份他是西秦世子,在这些人中最为高贵,所以无怪乎要摆个架子。
如果他先到,反而失了体面,要被人嘲笑自轻自贱,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世子。”那位韩先生拱手行了一礼,他虽然是汉人,可是所行的却是突厥的礼节。
他的脸上挂着极浅极浅的笑容,唇角的笑容浮现的很自然,没有半分矫揉造作,也没有半点的刻意伪装,像是本来就与檀逸之是好友似的。
此人果然如传言中一样,文质彬彬,儒雅秀气,面容温和,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
此时已经是春季,尤其白日里气候温暖,没有寒意,但是他还穿着几层颇厚的衣衫,看来体质并不算好,似乎有些畏寒。
檀逸之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勉强算是不失礼,并没认真搭理他。
但是隐隐约约中,萧易安却觉得这人身上的温润气质,与无相有几分相似。
只是无相的容貌更佳,还多了一种清冷出尘的气韵,如不属于尘世间的方外之人,白衣僧袍的飘逸模样深入人心,是眼前这位“韩先生”万万及不上的了。
萧易安悄悄地打量一番,太妃、月夫人、新王赫连玥,该到的人都已经到了。
只不过现在南越王的丧礼还未完,几人的服饰还是以淡色为主,且眉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