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已经毒倒了你的那些手下,根本没有另外对你下毒。”
“放心,别说是走出七步,就是走出去七百步你也不会毒发。是你自己畏首畏尾,所以才会不敢乱动,任由我操纵,真是蠢到家了。”
萧廷气得不轻,但是听到自己没有中毒,还是有了片刻的安心。
同时恼怒不已,饶是自己精于谋算,却如今却被这条亲手养大的小毒蛇耍的团团转,活像是个二傻子。
早知道在十七年前就把襁褓中的她放到河中溺死了,又至于沦落今日受制于人的地步,原本布了好大的一张网,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等人把萧廷强行拽走了,萧易安道:“我坐马车从前门停下,免得惹人怀疑。”
安排既定,陈序带人亲自押着萧廷,剩下的人跟着萧易安回府。
街道上依旧平静,行来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一路无事。
萧易安从前门下了马车之后,有丫鬟来报,凑到耳边低语两句。
她才知道萧清韵此刻并未安睡,而是在回南院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自己。
想了想,决定改变方向,先顺着原路走回去。
过不多时,果然看到在不远处的亭中看到了有个一孤寂而又俏丽的身影。
秋季已到末尾,夜间凉风更是凄清,微风轻轻拂动着她的发梢和衣袂,多了三分飘渺之意,更使得亭前的那一点烛火显得格外微弱。
“二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萧清韵在看到她之后,展露了一丝笑颜,“终于回来了,我担心……”她顿了顿,“原应该坚持让你同我乘一辆马车的。”
萧易安听出了,她担心萧廷会再次有加害自己,所以见马车迟迟不归,虽然已到深夜,却仍然未在房间休息,而是选择在这里等着自己归来。
萧易安笑了笑,这种有人等着自己回家的感觉真好,或者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