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窝囊了,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犹豫来犹豫去,已经错失自我了结的机会。
萧易安的眼神扫向他时,刚才唇角勾起的笑意慢慢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冰冷残酷之意,那种恨意让人胆颤心寒,不敢直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现在萧廷已经死了上万次。
四目相对,萧廷颤抖着收回自己的目光,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抉择,他刚才已经放出求救的信号,就看老天爷是否会对自己宽容一次。
萧易安强忍住自己的恨意,她很想现在就杀了萧廷,可是一来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二来不能让对方这么容易的死去,便宜了他。
低声对陈序道:“小部分人留下来清理街道的血迹,其余人回侯府。”
“是。”陈序应声道,立刻指出几个人吩咐他们留下,其余人跟着一同回府。
陈序看了一眼马车,又看了看方才阿史那燕那拨人留下的良马宝驹,问道:“小姐要坐马车吗?还是要骑马回去?”
萧易安厌恶地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人,“把他从马车里拽出来。”
吩咐陈序说:“带着他从侯府后门进,清漪在那里等着。之后的事情已有安排,不要惊动别人。”
“他”指的自然是萧廷。
现在的萧易安觉得直呼这个名字都是一种恶心,所以索性用“他”来代替。
立刻有人要将萧廷从马车里拖出来,可是他双手狠狠地扒住座沿儿,不肯挪动。
用尽全力的挣扎说:“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中了毒的人,只要一走出七步去就立刻要了性命,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即便是离的不近,萧易安也能听到他透出天际的怨气,一股子酸腐味道。
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萧易安淡淡的说:“中毒?也只有你这种贪生怕死的蠢人才会相信这套说辞,我香囊里的毒就是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