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母亲是几个意思,是不满意她吗?
一时之间,她站在那心神不宁,竟难受得胸口发疼。
暗恼自己行得过于鲁莽,她不应该直接登门的。
应该等他先探过家人的口风再定夺,也不至于让她这般难堪。
她正暗自懊恼,痛悔不已,那对母子又重新过来了。
侯爷夫人一过来便爽朗的眉笑颜开了,喊着她说:“晚歌,好姑娘,等我找好了媒人,立刻就去你家提亲。”
本是暗恼的晚歌愣了一下,释然。
“子越明个就走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你们年轻人多聊一聊,子越,留姑娘吃个晚饭再走。”
她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满面春风,她已经许久没这般高兴过了。
两年前儿子身有隐疾的事情传出来后,她又气又恨,以为是旁人造谣,恨不得撕了造谣之人的嘴,当亲自找儿子证实的时候,他说是真的,那当真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两年来,她这日子过得都是极为不痛快的。
侯门的世子呀,怎么可以有这病,只当是造孽了。
她近两年为了这个儿子,她也是吃斋念佛,尽量多做善事少杀生。
刚刚儿子对她说:“本来是有病的,自从见了晚歌,病就好了,姑娘治好了他的瘾疾。”
侯夫人还有啥话可说,当然是答应了。
两年过去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侯府那些个小妾往后休想在她面前得意了。
待到侯夫人离开,世子便让奴才摆了晚膳,要留晚歌用膳。
见侯夫人满意她,晚歌本来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安静的坐在矮几前,世子则坐在她面前,为她倒了茶让她喝。
她喝茶,他便看她。
十指纤纤,肤如凝脂,白中透红,似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