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醉了,就是比平时更风流一些,有着三十几岁男人特有的危险重重和痞气。
钟意默默的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想到那场空难,整个人突然就崩溃了:“傅泊焉,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办?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
这两人显然都有一肚子话要说,男友人见状,就拉着妻子默默离开了。
其实最疼的阶段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早就找到了规律,所以对待起来没那么重视:“为什么哭?”
钟意在他抬起手要给自己擦泪的时候,突然伸出双臂环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傅泊焉,你知道不知道昨天绯城飞日本的另一架飞机失事了,死了二百多人。”
傅泊焉从到了日本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应酬,见检方的人,见原告,然后又去监狱接傅菁菁,根本就没来得及给国内打电话,或者关注国内的时事新闻,听到她这么说,突然明白她找过来的原因了。
傅泊焉低低的笑了笑:“以为我在那架航班里?”
钟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傅泊焉伸出双臂,回抱住她瘦弱的身体:“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像我这种人,不可能轻易死的,放心吧。”
说着,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而且知道飞机出事的时候,没先去看看乘客名单吗?”
钟意摇头:“没有,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全是凭着本能去做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自己在做梦,也庆幸你没坐那班飞机。”
傅泊焉又笑了:“看来以后我得经常吓吓你,要不然你就不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钟意伸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我现在都心有余悸呐,你少说这些风凉话。”
傅泊焉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吧,不然一会收拾包房的服务员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