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泊焉转头看了她一眼:“没事儿,我还能坚持。”
之前听过很多版本的傅家故事,大多都是以傅泊焉不仁不义为传说的结尾。
可他现在却为了一个根本不疼他的姐姐,应酬喝酒喝到胃痉挛,可以想见谣言有多么不可信。
钟意有些着急了:“你的胃本来就不好,加上刚刚混着喝两样烈酒,胃肯定就更受不了……”
傅泊焉的大手骤然收紧,好像在借此给她力量:“我真的没事,不会硬挺着。”
钟意还是不放心:“我去偷偷的给你买点胃药吧?”
傅泊焉摇头:“不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会走丢。”
钟意虽然不是那么认路,但她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出去买个药就能把自己弄丢:“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时,又有客人朝傅泊焉提起酒杯,傅泊焉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一手端起酒杯,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钟意微微挣扎,可他却越攥越紧。
她挣脱不开,最后只好选择了放弃。
钟意也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为了坚持应酬,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虽然还有一肚子话想要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一个小时,这个漫长到已经一个世纪的应酬终于结束了。
客人们三三两两鱼贯而出,最后只剩下傅泊焉钟意,以及傅泊焉那对日本夫妇朋友。
客人们离开后,傅泊焉已经因为隐忍而失去血色的脸上,冒出更多的冷汗,钟意的眼眶蓦地一红:“都说了不要逞强,你就是不听?“
傅泊焉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笑得三分痞气:“哭什么,又死不了。”
傅泊焉出了应酬,平时滴酒不沾,禁欲的就像是个远古时代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醉酒的样子。
或者说,他醉了看着也